她心里又委屈又生着气,所以一直到季书言催命似的砸门之前她都还醒着没睡着。
季书言扶着醉酒的时天缘狂砸何羽诺的门,把正在卧室里的她吓了一大跳,果果也被惊醒了,警惕的看着门。
“何羽诺!出来开门!”季书言在门口喊道。
季书言?
他来找我干嘛?
何羽诺这样想着,还是下床给他开了门。
门被打开以后,季书言交接任务似的把时天缘推到她身边:“有什么事儿非得吵架,你家菲菲气的在酒吧喝酒,差点被人占便宜!”
说完就想走,想想又回头骂了她一句:“我都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,你这丫头怎么好赖不分胳膊肘往外拐!不省心!我走了!”
何羽诺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,听季书言说时天缘差点被人占了便宜,又是一阵后怕。
她看了看肩膀上靠着的时天缘,她眉毛微微皱着,何羽诺把她扶到床上,碰到她微凉的手指,才注意到她只穿了这么少就跑出去了,脚上还穿着自己的拖鞋。
何羽诺又好气又好笑,低声说了一句:“你是真不适合粉色。”她弯腰给她盖好被子,刚想离开,就被时天缘抓住了手腕:“诺诺…”
何羽诺回头看着已经醒了的时天缘,听到她的声音,顿时眼里一片眼泪汪汪,看着委屈坏了。
时天缘坐起来拉住她的手,把她带到怀里柔声安慰道:“对不起诺诺…我误会你了。”
何羽诺一听哭的更凶了,她转过头两条胳膊环绕着时天缘的肩膀:“菲菲…我以为你不要我了…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,你不在,我好害怕。”
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~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时天缘伸手替她擦着眼泪:“我不该那么说你的。”
何羽诺抽了抽鼻子,低声说道:“我也有错,我不该冲你发火的…我知道你是心疼我才会那样去怼工厂阿姨。”
时天缘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:“小肥猫!”
何羽诺委屈巴巴的看她一眼,一头扎进她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道:“下次我们吵架,别离开我好不好?我害怕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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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万水千山总是情,涨个收藏行不行(搓手手嘤嘤嘤~)
执着
何羽诺靠在时天缘怀里哼哼唧唧的撒娇,那委屈巴巴的小语气可把时天缘心疼坏了,跟哄孩子似的,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,嘴里安慰道:“别怕别怕,我不走,陪着你。”
何羽诺点点头,抬头看着她紧致无赘肉的白皙下颚线,喉咙滚动了一下,大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她张开嘴,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巴。
时天缘低头看着何羽诺亮晶晶的眼睛,掩面扶额,哭笑不得。
“你是属狗的吗诺诺?”
“你好香啊,菲菲~”何羽诺两只胳膊圈住她的脖子,凑近吻住她的唇。
季书言再次回到酒吧找他家小泰迪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他径直朝着刚才的酒保走去问他:“我的狗呢?”
酒保指了指楼上包间,结结巴巴的说:“您把和刚才那位美女走了以后,我刚想把您交给我的狗狗放进员工休息室,然后就被楼上包间里的一个男人一把给抱走了…他说…”
酒保吞吞吐吐说不出来,这可急坏了季书言,他拍拍桌子:“他说什么啊?”
酒保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,眼神飘忽不敢看季书言:“他说,他是您老公,让你上去找他,狗在他那儿…”
季书言手掌不自觉的握成拳头,他深吸了一口气,尽力平复着情绪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他在哪个包间?带我上去!”
酒保连忙停下手里的活,叫来同事,自己带着季书言进了包间。
“就这间了,您…自己进去?”
“行了,你先回工位吧。谢谢你啊…”说着如同赴死一般,牙一咬,心一横,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晏良城右手拿着手机打电话,左手放在口袋里,再看那小泰迪,被他结结实实的卡在左手的臂弯里动弹不得。
季书言站在门口翻了个白眼,心说:真够骚的,接个电话还不忘搞个造型。
小泰迪看到季书言来了,兴奋的叫了两声,晏良城拿着电话,转过头,留给季书言一个自以为很帅的侧脸,然后是一个油腻的笑:“小少爷,你来了啊?来来来,过来坐会儿。”
季书言走上前,把卡在他臂弯里的狗子给抱过来以后冷冷的说道:“不用了,时间不早了,我要回去。”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:“还有,别叫我小少爷,不是你家少爷,没那福气!”
晏良城一把把他拉过来,抵在墙边,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你一定要这样吗?”
季书言无所谓的笑了笑:“晏良城,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魂不散的烦我?能不能干脆利落的放手,说不定我会高看你一眼,无聊的时候,也会想想曾经的好…”
晏良城手指捏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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