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十一郎见风四娘话都说的少了,一副别扭不已的模样,只觉得无奈又好笑。“你既然觉得不习惯,换了就是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风四娘一口就回绝了,“我就想要这么穿,怎么的,难道你觉得我穿的很难看吗?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好似只要萧十一郎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就要暴起伤人了。
实际上她是因为一些小小的心思,这才说话不似平常。她不想从萧十一郎的口中听到不好的话。尽管那不能算是贬低,但是她听了还是会难过的。
“怎么会,风四娘穿什么都好看。”萧十一郎当然不会说让风四娘难堪的话,他们怎么说也是朋友。而且他也不傻,说一个女子穿什么衣裳不好看,那不是等着挨打吗?
虽然风四娘心知肚明萧十一郎并非说的是真心话,但还是高兴的。她眉眼飞扬,再没有了刚才那种别扭的感觉,她又是那个江湖上人人头疼的女妖精了。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就在萧十一郎和风四娘说话的时候,他们听到了酒楼之中的其他人在说话。他们提到了沈家和割鹿刀,还有沈家的大小姐沈璧君和她的夫婿连城璧。既然跟割鹿刀有关,他们两个自然是竖起了耳朵听着。
谁知道那些人说的没有几句重要的,还说着说着就打起来了。两人真觉得无聊,而后就看到了刚才那一场精彩的单方面碾压。
对于萧十一郎说的他的刀比令好的剑还要快的事情,风四娘一点都不怀疑。虽然令好的确是声名鹊起,她刚才的剑也的确快如雷霆,但是在萧十一郎的刀面前,她还是逊了一筹的。
风四娘不知道的是刚才令好所使出的剑只用了两成的功力,她认为她至少用了七成左右的功力,那么在风四娘看来,令好自然是比不过萧十一郎的。只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,还趁机贬损了萧十一郎几句。
她都这么说了,萧十一郎自然也是不甘示弱。两人有来有回的,若是不知道风四娘的心事,只会以为这两人不过是好友罢了。
他们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自然是压低了声音的,但却躲不过一个人的耳朵,那就是坐在他们附近的诗词。此时的诗词一身普通女子的装扮,身上又没有武器,怎么看都像是普通人。
她坐在这里当然就是因为她那个不做人的公子了,每每想到这里,诗词都觉得自己跟她家这两位公子只是上下属那可真是太好了。想想她还有休息的那一天,要是一辈子都得帮着他们做事,那她可就太绝望了。
再想到她的身份明明已经告知了令好,可以不用躲躲藏藏的了,可以出现在令好的面前了。但就是因为某个人小心眼发作,担心令好会比较喜欢她,于是她就只能继续躲躲藏藏的。想到这件事情,诗词就在心里疯狂腹诽公子明月。
不管是公子羽还是公子明月,都不是什么好人呢。不过诗词也就是腹诽腹诽,她还是蛮珍惜这份工作的。毕竟她要是不在他们的身边,她就得回皇宫去了,那里更不是什么好去处。
总之,诗词虽然工作能力十分出众,但是她的心态跟普通打工人一样。腹诽老板归腹诽老板,但是工作还是要的哈。
坐在萧十一郎和风四娘身边的诗词就听见了他们说的话,同样也猜出了他们前来济南城的目的。她在公子羽和公子明月身边的地位是比俞琴顾棋他们还要高的,知道的事情比他们多,能调动的人手也比他们多,也就对江湖上的一些消息如数家珍。
所以,诗词并不奇怪这两个人对割鹿刀有兴趣,但是却不能接受他们贬低令好。尽管在旁人听来这应当只是萧十一郎的自信,可是在诗词看来,这就是贬低。
知不知道一个情绪稳定并且带着上司一起情绪稳定的人的含金量?知不知道令好对诗词有多重要啊?现在在诗词的心里,令好的地位是蹭蹭蹭直线上升的,不允许别人有半边贬低的那种。
于是,她露出了一个坏笑,而后猛地看向萧十一郎,惊讶且大声道:“萧十一郎,你怎么在这里?”喊完了之后,她动作利落且熟练地隐身了。
“什么?萧十一郎?大盗萧十一郎?”
“在哪里?”
“就是他,他就是萧十一郎!”有人认出了萧十一郎,尤其是他根本就没有改换装扮,“就是他偷走了我的传家宝!诸位,你们谁要是抓住了萧十一郎,在下愿意给出黄金五十两以作酬谢。”
“嗯?”刚吃完饭正在放空脑袋的令好听见了这句话,猛地一个转头。什么什么,什么人能够用黄金五十两做酬谢?等等,刚才那人说的是萧十一郎吗?
令好看向了被众人围了起来却又开始跳出包围圈的男人,顿时两眼放光。在她看来,
那不是什么萧十一郎,那是她的黄金啊!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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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金多好看呀,金灿灿的,尤其现在金价一千多一克,更好看了qaq
众人原本都在围追堵截萧十一郎,突然只听见耳畔好似传来一声剑鸣,猛地一回头却只看见了一道寒光闪过。那一道寒光带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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