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听完语气不悦:“泽儿,你可是越发疑神疑鬼了,诤儿多来陪我几次,就是他觊觎你回天翎了?”
“儿臣并无此意。”
皇甫诤又道:“听闻二哥将那个发配去南营的奴隶召回了府上?”
皇甫诤说完,皇帝的眉头一紧。
皇甫泽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二哥做事自然与臣弟无关,只是臣弟觉得大哥还是要注意门风,不要败坏我皇室风气才是。”皇甫诤道。
“皇甫泽!”皇帝发怒,“身为皇子,整日找这些不入流的东西,成何体统!”
“儿臣知错,请父皇恕罪!”皇甫泽下跪请罪。
“算了,朕累了,你退下吧。”皇帝扔下一句话便赶了皇甫泽出去。
太子府
“哼!”皇甫泽一回府就将室内的茶具摔了出去。“都给我滚出去!”
下人纷纷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,一刻都不敢多待。
江屿晚主动来找皇甫泽,发现皇甫泽一个人坐在亭中喝闷酒,整个人喝的似醉非醉,看不顺眼的人就要人拖出去斩首。
江屿晚见状也是佯装被吓了一跳:“发生何事?”
皇甫泽迷迷糊糊看到江屿晚的样子,指着他:“你过来,陪本殿下喝酒。”
江屿晚坐了过去,为他倒了一杯酒:“太子殿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?”
皇甫泽道:“不管我做什么父皇都不喜欢我,凭什么,我哪一样比那个废物差?”
江屿晚道:“太子殿下是在说谁?”
皇甫泽语气不悦,“还能是谁,就是皇甫诤!”
江屿晚佯装惊讶:“原来是三皇子殿下,太子殿下又何必生气,现如今东宫之位都是您的,哪怕他闹翻天,又能做些什么?”
皇甫泽冷哼道:“你懂什么?那人狼子野心,老是觊觎本太子的位置,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。”
江屿晚看皇甫泽说话如此露骨,倒也不敢再接话,去拿皇甫泽手中的酒杯:“殿下,您喝醉了。”
皇甫泽挣脱开他的手:“别管我!本太子还能喝。”
江屿晚道:“殿下这般生气,可是今日三皇子惹恼了您?”
皇甫泽道:“这厮自不量力想要本太子的回天翎,只可惜他这辈子都别想拿到。”
江屿晚道:“看来太子殿下,将回天翎保管的很好……”
皇甫泽面色微红:“那是自然。来,美人,陪我喝酒。”
江屿晚被他灌了几口酒,江屿晚为了套话,只能附和。
————
安笙让人去查晏柘,只是得来的消息却说晏柘目前已经告病还乡,不在宫中任职了。
“怎会如此?”安笙一惊,难不成江屿晚的猜测还真有几分道理?
“大人,小的还查到,晏柘并不是此人本名,他原名赵宣。”
“赵宣?”安笙回想这个人的名字:“怎么好像在何处听过。”
“此人十三年前家中遭变,随后只剩下他和妹妹。听说他为了钱财,直接把自己不过四岁的亲妹妹卖去了水镜台,换了一笔银子后便没了踪迹,啧,真不是个人。”
“那你可曾查到她妹妹现在何处?”安笙道。
小重道:“她还在水镜台,并没有被买走。”
安笙一顿:“为何?”
“因为她卖去第二天就被人刀子划了容貌,之后也就没有主顾愿意出价买她了,现在她在水镜台做些杂役。”
安笙沉默半晌,起身道:“你随我去见见她。”
————
“赵木槿,给我滚出来。”面前妖娆的姑娘怒气冲冲,指着没洗完的衣服破口大骂。
“我白养你在这水镜台十三年,却偏偏养出个尸位素餐的赔钱东西,这里需要换洗的衣物这么多,你都是眼瞅着不干事的吗?”
“宁姐姐,我…”赵木槿低着头,身子瑟瑟发抖,她不明白这里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未洗的脏衣服,只是她为了洗衣物从早到晚都未曾歇息过,这分明是有人陷害她。
只是她刚想解释,却被面前的人用尖锐刺耳的怒骂声打断了。
宁月望着赵木槿脸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更是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当初买了你真是后悔莫及,原本以为花钱买了个美人胚子,可谁知不久你这个赔钱货就被人划了脸,成了个丑东西,现在你居然连洗衣服这种事情都做不好。真是废物的可以啊。”
赵木槿十指死死的抠住衣服,眼睛直勾的看着眼前的人,怒气在她的脸上早已是抑制不住了。
宁月冷笑一声,“别这么看我赵木槿,再怎么说,我也白吃白喝养了你十三年,比起之前卖了你的哥哥,我可好了无数倍,你眼中所谓的亲人都能狠下心来把你卖到这风月之地,你又如何不恨你哥哥反倒来恨我?”
“哥哥…哥哥”赵木槿听着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,“不,我不相信,哥哥不是那样的人,不,你骗我,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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