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刚是不是看着很怪?离开寺庙后,拾秋问着祁智。
祁智时不时的偷看他,拾秋都感受到了。
有一点点。犹豫了会儿后,祁智说道。
现在呢?拾秋又问着。
没有了。祁智看了会儿拾秋,摇头。
那就好。拾秋松了口气。
小时候我总是跟着爷爷拜佛,所以在寺庙里时,我总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小时候的那些场景和经历,可能看上去会虔诚到有些奇怪。他说着。
整个村子对先祖都有种狂热到魔怔的迷恋,拾秋在这种环境中长大,也无法例外的沾染到几丝相似的气息,这让他偶尔会表现出和外面的人不一样的气质。
祁智点了点头。
虔诚,这个词似乎刚刚好来形容寺庙里的拾秋。
对,比起他和孟文年、蒋随三人,拾秋身上就是多了份虔诚,这份虔诚让拾秋和他们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如果我之后又表现出刚刚那副奇怪的样子,你们可以直接提醒我。拾秋说道。
好,我记下了。祁智点头应道。
欸,有不一样吗?我怎么没看出来?蒋随始终慢别人一步。
你心心念念着你的姻缘,哪里还能看的到别的?孟文年讽刺道。
寺庙里拾秋的异样,他也感受到了,只是没祁智发现的那么快,也没祁智感受的那么深。
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你看蒋随,他二的那么突出,那么独一无二,有影响我们和他一起玩吗?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不一样的一面,有异于其他人的表现,我觉得这是正常的,其实还挺酷的,要是我在拜佛时能有你的虔诚,我奶奶她得开心坏。孟文年说道。
孟文年偶尔会产生一种感觉,拾秋有的时候,好像会过于在乎自己是否表现的和身边人一样或是相似。
明明不一样应该是件很酷的事情。
喂,你几个意思啊?蒋随不爽地问道。
举例就举例,说他干什么,明明他那么帅,什么二不二的。
孟文年伸手拦住蒋随的泰山压顶攻击,继续看着拾秋:你看,我都说出来了,他还是没感受到自己的二有多么突出,依旧那么自信。
孟文年不知道拾秋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种事,他想过询问,但是又怕问到什么不好的事情,不小心揭开拾秋的伤疤。
不用那么严肃,我就是提一句。拾秋笑着看着孟文年。
见拾秋似乎恢复了正常,孟文年便专心致志的和蒋随缠斗在一起。
在寺庙中待了过久的时间,之后的密室逃脱之行也不能进行了,他们回到学校。
又碰到了尤莱亚。
他一人站着,在打电话。
看到拾秋,尤莱亚下意识的向这边走了一步,但想到之前的事情,他停下了。
祁智拉着拾秋往另一条路走。
不去打招呼了,那个外国佬刚刚好像看到我们了。蒋随问着。
不用。祁智声音微冷。
秋秋--,过来一下,找你帮个忙。路上,同班的阮书书看到几人,对着拾秋喊道。
我过去一下,你们先回宿舍吧。拾秋听到后,扭头对着祁智说道。
好。
拾秋走后--
以后如果你们和秋秋在一起时,碰到那个外国佬,别留秋秋和他两个人呆着。想了想,祁智嘱托着。
蒋随看着祁智眨了眨眼。
好家伙,不会是我传染的吧,怎么你也喊他外国佬了?
为什么?孟文年问着。
反正这样不太好。祁智没有过多解释。
好吧,看在我们是最好的室友的份上,你的这份恳求,神明听见了。蒋随中二的回道。
是爱考前喊我们爸爸的神明吗?孟文年白了一眼,他也对着祁智点了点头。
另一边--
电话另一头的人喊了好几声,尤莱亚终于回过神,继续之前的话题。
你之前说过给我们寄的正版熊猫介绍书呢?对面的人质问着。
你们不急,我知道的。尤莱亚回道。
呸,我们急,我都答应我儿子了。对面的人表示他也是被催的一个。
儿子催他,所以他来催尤莱亚。
下次我给你们每人买一本。尤莱亚说道。
生气了吗?
他想着拾秋离开前的画面。
尤莱亚很肯定,学生的那个位置,一定看到了他。
至于同事说的熊猫书?
尤莱亚表示他也无能为力,他已经把那本书送给学生了,只能等下期开售再去买了。
电话另一头的人开始细数他被尤莱亚坑过的经历,一边数,还一边报数。
你知道怎么哄人吗?尤莱亚打断对面,问着。
哄人?你干什么了,谁需要你来哄啊?对面的人觉得哄人这个词,就不像尤莱亚会说出来的。
我记得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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