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义的时候用,放到现在,你人还没到人家地盘上呢,别人就已经给你两梭子了。跟侵略者谈这些,那就是扯淡,只有真枪实弹才是王道!”
唐云舒没有继续争论,颇为意外地看向陈衡,还以为他只会动用武力解决问题,没想到他看得这么清楚明白,很会分析局势。
这人说得也不错,要是侵略者能够讲道德,国家也不用受那么多的苦。
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陈衡被唐云舒盯得有些不自在。
唐云舒回:“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实事求是,一切从实际出发。”
“我一直都是实事求是。”陈衡哼了一声,率先进了屋。
唐云舒站在屋檐下,怎么感觉他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,是被夸得不好意思了?
摇摇头,暗叹自己想多了,唐云舒也进了屋。
房间内,陈衡听到唐云舒进屋的动静,莫名松了口气。
真是的,不就是被她语焉不详地夸了一句吗,用得着这么不自在?
当晚,陈衡做了一个梦,梦中的唐云舒一如既往的面上温婉,实则骄傲。
不过她看向他的眼神不是淡漠,不是嫌弃,更不是当年带着清高傲慢的一瞥,而是崇拜,是敬仰,是……爱慕……
陈衡猛地惊醒,疯了吧!
大小姐会崇拜景仰他?不给他白眼就算是好的了。
看一眼窗外,见时间差不多,陈衡起床。
没把这个荒诞的梦放在心上,陈衡等下午下了班,便孙建洲一起去把浴盆搬了回来。
才刚到家里,陈衡没见到唐云舒的身影,以为是去江嫂子家里了,他也没叫人,径直把浴盆往卫生间里搬。
才刚到门口,就见到唐云舒准备洗头。
“你干什么?”陈衡问。
“洗头啊,你看不见?”唐云舒回。
“我看见了,我也知道你是在洗头,但你忘记医生跟你说的话了?”
“手已经开始结痂了,应该没事的。”唐云舒不以为意。
陈衡见到她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稍微忍一两天会掉一块肉啊,简直就是瞎讲究。”
“我已经忍了很多天了。”不能洗澡她忍了,她可以稍稍用水擦一擦,但要是连头也洗不了,她真的会嫌弃死自己的。
陈衡见她一意孤行的样子,想转身走人,但脚步却不听使唤,站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想到她手心里的疤痕,要是被水这么一泡,按照大小姐这身娇体贵的样子,估计得发炎,没见到一点皮外伤都养了这么久嘛。
想了想,陈衡还是卷起袖子,走到唐云舒身边,“我来帮你洗,你就给我老实待着。”
语气无奈,但又处处妥协。
当初还觉得是给自己娶了一个管着自己的“娘”,结果现在看来,明明就是给自己娶了一个需要伺候的祖宗。
陈衡任劳任怨地给唐云舒洗着头,乌黑亮丽的头发从指尖穿过,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渐渐攀上心头。
唐云舒感受到头皮上刻意放轻揉搓的力道,才反应过来陈衡在干什么,开始有些不自在,本想拒绝来着,但想了想,还是由着陈衡去了,有人伺候还不好啊,她不由扬唇微笑。
夫妻俩人在这里和和美美的,大院外对于两人关系的猜测却多了起来。
工作
这日, 天朗气清。
家属院的大树底下,一群人正听一个嫂子唾沫横飞地讲述着那天在卫生所的见闻。
“你是没看见,陈营长出来的时候脸色那叫一个差啊, 估计都想打人了。”
这位嫂子就是那天在卫生所手臂受伤的女人, 当时医生恰巧有事,她站在外面等了一会儿, 就将里面两人的对话听了大概。
只知道陈营长因为自己媳妇儿闹的这事很生气,两人貌似是吵架了。
“要我说, 她要是再这么不知分寸地闹下去,照陈营长的那个性子,保不齐哪天会就跟她离婚了。”
对于前几天的热闹, 嫂子们仍旧说得津津有味,不少人觉得唐云舒收拾常平收拾得对,但也有人认为她过于小题大做。
“她那娇气性子估计也跟陈营长那样的人过不长久, 受那么点伤,听说这也不能碰那也不能碰,还得吃好的喝好的补身体, 你说陈营长能有那耐心?”
“可不是,前些天我从他们家门口过的时候,还听见两人在拌嘴呢, 你说说, 哪对新婚夫妻是这样的?咱们过了十几年的还没这么能吵呢!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
于是, 家属院渐渐流传起陈营长与他家属关系不好的闲话, 只是因为唐云舒和常嫂子的事情在前, 大家也只敢悄悄说,不敢那么明目张胆,自然也不敢说得太过分。
与此同时, 唐云舒去学校的时间也到了。
收拾好自己,在江嫂子的陪同下,她们去了学校。
校长见来人一身书卷气,“腹有诗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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