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就是谢吟婉接受不了什么,薄妤就给谢吟婉穿了什么。
谢吟婉拒绝看镜子:“哼!”
薄妤给她穿衣服的时候,她就已经看到那些衣服不是什么正经衣服。
还不如上次那套衬衫裙子叫什么jk西服套装的好看。
薄妤笑得肩膀直颤。
最后薄妤喷了防晒,也给谢谢喷了防晒,把谢谢挂在胸前的背包肩带上,这就准备出门了。
“小妤,你在吗?”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竟是二叔。
二叔薄诺戴着无框眼镜,一身儒雅浅灰运动服,手里拎着一堆东西,猫咪专用剪,伊丽莎白圈,猫条,冻干,像要带猫去医院似的。
他望着薄妤,笑得儒雅,也有一点憨:“没什么事,薄蜜不在家,你二婶也出门了,又要麻烦你陪我去给肥肥剪指甲了。”
说着,薄诺打量薄妤:“你要出门了?那你先出门吧。”
薄妤笑着走出房间:“没事,我出门也没什么事,周末闲逛,我先陪你去给肥肥剪指甲吧,还去露台剪吗?”
肥肥不爱剪指甲,每次的阵仗都很大,都得两个人配合着给肥肥剪,有时薄蜜和二婶都不在家的时候,二叔就来找她。
薄诺指楼上:“去露台,我已经把肥肥抓上去了。”
薄妤笑着和二叔进电梯上楼。
薄诺扶了扶眼镜,用余光打量薄妤站在他身边的身高。
薄妤现在到他肩膀下面一点。
他还记得小时候的薄妤只到他膝盖,走路都不稳,晃晃悠悠地朝他跑来,抱着他大腿喊他“二叔,抱抱”。
他就把薄妤抱起来,往空中抛,再稳稳接住薄妤。
小孩子都喜欢玩这个,他常把薄妤抛得咯咯咯地笑。
那可爱的笑声,他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上了楼,薄妤拆好猫条和冻干站在桌边等二叔抓猫。
肥肥跑得快,二叔追不上,只能诱导肥肥去找薄妤。
薄妤喊肥肥。
肥肥立刻跳上桌子冲到薄妤面前,薄妤迅速控制住猫。
谢吟婉:“老实点。”
肥肥立即老实了。
薄妤轻笑。
二叔顺利地给猫套上伊丽莎白圈。
薄妤负责喂吃的,二叔负责剪。
“二叔眼神还行吗,用不用我来?”薄妤笑问。
薄诺说:“没事,我来,她剪指甲时候不老实,再挠着你。”
很快剪完了所有指甲,薄诺拆开伊丽莎白圈,肥肥还在咕噜咕噜吃薄妤手上的猫条。
薄诺摘下眼镜坐下,用衣角擦了擦眼镜。
“还跟你爸生气呢吧?”
薄妤脸上笑意微停。
“原来二叔找我上楼是要说这个?”
“这么敏感。”薄诺笑。
薄妤没笑,情绪冷淡地喂猫。
薄诺眼镜擦了半晌也没擦好,压低着脸,眼睛还渐渐红了。
“你爸那人吃软不吃硬,你越和他硬着来,他越沟通不了,你要是跟他软一软,他也会像宠静娴那样宠你。”
薄诺缓慢地说。
薄妤忽然失声笑。
“怎么了,你笑什么?”
薄诺没抬头看薄妤,像是不敢一样,他手拍着猫问。
薄妤:“二叔为什么会认为我想要他的宠爱?”
薄诺被问愣住了,摇摇头:“他是你爸,无论到什么时候,他都是你爸。”
薄妤喂完猫条,挠了挠猫脖子,让猫下去自己玩。
她知道二叔关心她,她和薄勤发生矛盾的时候,二叔会第一时间挡在她身前,以前也是。
但是,她和薄勤的关系,谁劝都没用。
“二叔,”薄妤平静地说,“那天他向我扬起手的时候,说以后没有我这个女儿的时候,我和他的关系就到头了。”
明明此时太阳很大,薄诺却听出了薄妤声音里的冷意。
这个孩子。
薄诺叹道:“小妤,生气时候口不择言,是生理上的不受控制,是心理上的防御习惯,不是理智言论,不是真实的心里话,你别当真。”
薄妤正想反驳,忽然想起她与母亲的最后一面。
那年她七岁,口不择言地说了气话。
可她那时候是切切实实的孩子。
薄勤还是孩子吗?
薄勤今年已经五十岁了。
薄妤沉默须臾,歪头笑问:“二叔还有事吗,没事我就先下去了?”
这孩子的防御机制已经开启了。
薄诺摇头,望向薄妤的目光里有浓郁的关心:“没什么事了,去玩吧,开车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。”
薄妤带谢谢准备乘电梯下去。
“二先生,”忽有阿姨急急地上来通知,“二夫人回来了。”
薄诺脸色突变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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